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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酒一滴忘浮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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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格外爱看《水浒传》,不为别的,只为看剧中好汉启开酒坛,一众小砂碗众星捧月一般,等待着酒坛的浇灌。那场面,还常常让人想起嗷嗷待哺的雏鸟,张嘴等食儿。古人造的食器,尤其是酒具,格外能撩人胃口,晶莹的白酒装在古朴的小砂碗、透明的水晶杯、儒雅的青花瓷盅,就是这样百搭,耐端详。

      “大口吃肉、大碗喝酒”是快意江湖的代表,在中原地区一直延续千年,酒也在饮用过程中,逐渐产生了各式酒的礼仪。比如,著名的政治家、军事家、文学家和美食家曹操曾把家乡的九酝春酒进贡给汉献帝,贡酒之香,香飘朝野;文人之间曲水流觞、击鼓传花、诗酒风流,袖掩杯盏,仰首一饮而尽,尽显风雅;贩夫走卒在小馆子里就几个甜枣、半碟子花生米、一小碗回锅肉,一仰脖,二两下肚,醉酒的酒用舌尖挑起来送上味蕾,大快朵颐。

      酒这样一个东西,好就好在他没有等级森严的阶级分别。天子能喝,贵族能喝,举人能喝,秀才能喝,平头百姓也能喝。而且很多古代的文人墨客,唐诗宋词元曲,没有不飘着酒香的。

      酒香与灵感似乎总是并蒂盛开的莲花。

      抛开李白这样“斗酒诗百篇”的诗仙不说,其余的哪位诗人没有写过酒、醉过酒?台湾诗人洛夫说,要是把唐诗拿去压榨,至少还能流淌出半斤酒来。因此,甚至可以说,酒是灵感之母。

      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

      东汉末年,曹操在故乡的谯望楼上与众文人经常登楼遥望、饮酒赋诗,常常一杯酒下肚,文人们思如泉涌,指物作诗立就。曹植的《画角三弄》就曾在此写就。

      饮酒之美,更在于醉后的仪态。

      张岱在《夜航船》里这样描述醉酒之后的杨贵妃:“杨太真每宿酒初消,多苦肺热。凌晨,至后苑,傍花口吸花露以润肺。”一夜宿醉,煞是口渴,杨贵妃醉卧花阴,去吮吸花瓣上的露珠,这样的花枝乱颤,这样的仪态万千,非一杯酒难以成就。

常常听人说,有些人喝过酒之后,就像是换了一个人。如此说来,酒是激发了人的第二重性格,发掘了一个人潜藏的魔力和魅力。

酒能消愁。

      尽管诗人说,借酒消愁愁更愁,抽刀断水水更流。那不是酒的原因,而是人的原因,是人没有解决好自己与物的关系,与人的关系,与内心的关系。喝白开水也会愁,酒冤枉不冤枉?

      曾经写过一首打油诗:“生来专为解愁肠,一滴晶露一抔粮,举杯延年又长寿,对坐影绰是三皇。”

      前几日,拿到一本名叫《百岁老人与澳门6766联合直营平台贡酒》的小书。其中几乎每一位百岁老人都有饮酒的习惯,正所谓药酒同源,酒为百药之长,用老百姓的话来说,“酒是药引子”,其实,酒何止是药的引子,它还是生活的引子,风雅的引子,情怀的引子……

      美酒一滴忘浮生。

      文/李丹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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